Dear
有一種想寫信給你,卻只能道盡「天涼好個秋」的感覺。你說得沒錯,我有很多話想說,但它們卻已經不再重要。幾經思考,認真地研究,我給你的信,總有一抹憂愁的基調;我想,你我都明瞭,這樣的基調來自我的不安全感,心中泛起一絲苦笑,也許,只是說明緣份已經走到終站。
記得這一番話嗎?它正驗證著你曾經給過我的美麗與殘忍,不過因為你是小孩,記得,不要再增加受害者了,32歲的心已經沒有什麼玩樂的本錢囉 (我講話一向機車…)
“所以,讓我賴著你吧!到我上飛機的那一天,我想我心軟得很,最後不需要你下任何決定吧,幫你譜寫第十種最完美的結局:我們再也不是戀人了,你也不要再煩惱了,我也遠走三個星期;也許回來,我已經可以耳聞你跟別人的好消息了!只能是撿拾著你所剩不多的時間過活著,有一種毀滅前的美麗,也沒有關係,我確定我想賴著你,然後在飛機上,在開始收拾著不知道拼不拼得回來的心。”
昨天,無意故作堅強或樂觀,從我的睡眠品質大概可以稍稍給點證明;所以,我也真的忘了當下要跟你說些什麼,也許謝謝這一個月以來你給我的照顧,然後不責怪我逼迫你進行的成長 (唉,希望沒有偃苗助長)。
最後,只能把你跟無緣份卻曾經對他付出過的男士們同樣歸檔到「乾哥」這一個角落,因為謝謝你曾經付出,也不想收回或毀滅我曾經的付出,也許,只是緣份不夠支持我們往下走,所以當我未曾放手,你已經決定不再牽手;因此,類家人的定位,是我目前,收拾完我們的混亂後,能夠給出最大的誠意。給你一個這個名詞的定義,它有和家人同樣的功能,只是心能夠給出來的空間,在男朋友跟親人之下;這樣能夠讓你安心地跟我以一種安全的距離活著,不需要擔心我會不小心往下陷 (突然發現我對你真好,你的要求我都有完全做到耶,我果然是好心人)。
雖然,有想過很壞心地想些辦法增加你的罪惡感,也有很調皮地想把你擺的棋打翻的打算;不過想一想,你並沒有很壞心地害了別人呀,所以欺負你違反了我的正義原則。更何況,我一向對欺負我的人,都只希望他們能夠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 (果然欺負我都不會有事耶…唉…果然遇到你是生命中必經的劫)。
最後,只能希望你不要再拿心軟當藉口,畢竟,這只能美化你的退場機制,卻愧對了未來愛著你的人;當你永遠都在這個循環時,對於深陷這循環的人,就是一種傷害。我知道說實話不假修飾有一定的難度,畢竟就像你說的沒有退路;但是,如果你永遠都必須先想好退路,你的成長空間有限,自私程度卻會無限制地擴張,因為希望未來愛你的人好,所以我很殘忍地把真實寫給了你,我會希望她們都是幸福地被你愛著,包括你願意為他們付出的心。很多事,因為怕你不開心,所以我總是放著沒說,因為誠實所帶出的殘忍,我知道它的效力;所以我打算只囉嗦一次,希望這是你在2009年能夠完成的功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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